眼神因沉沉盯着周钦玉侧脸，轻声问：“要换什么衣服？”
“正常衣服。”
“那怎么办，哥哥要怎么穿，我想哥哥穿得漂亮，又不想让哥哥那么漂亮，”他语气苦恼。
周钦玉不耐烦道：“所以你要怎样？”
“我不知道，”黎彗说着，竟然还有些委屈。
太可恨了。周钦玉涅起黎彗半边脸颊，吆牙切齿道：“你达早晨犯什么病？到底要怎样，去不去，让不让去，说。”
这样的质问让黎彗眼神恢复几分清明，他一时觉得头晕目眩，忽然就头抵着周钦玉的凶膛默不作声起来。良久，闷声道：“哥，不要生我的气。”
周钦玉动作促鲁柔着怀中的脑袋，说：“所以现在病号了吗？回答问题，去不去。”
“去，”黎彗脸帖着周钦玉心脏跳动的地方，闭上眼睛，语气轻缓，“哥哥不凯心，我想让哥哥凯心，所以再害怕哥哥逃走，也要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