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活了，我要自……杀了。”林立趴在桌上，差点就要在女生面前自卫。
系统什么时候把自己变成一看就会的天才？
……
手机的呼吸灯亮了起来，林立拿起手机，是白不凡告诉林立，他出发了。
「林立：现在都你妈要十点了，你昨天不还说要跟我一样早来吗？」
「白不凡：睡觉前那五分钟玩手机的时间，是我一天里最快乐最棒的四个小时。」
懂了。
这个没有自制力的废物东西。
林立放下手机，继续学习，等陈雨盈再次给自己讲完一道题之后，林立示意先不用讲下一题。
他再次拿出手机。
「林立：不凡，你现在是不是在街上？」
「白不凡：对啊，马上到了，这是真马上到了。」
「林立：这次我肯定信你，你转头看看。」
「白不凡：？」
过了十几秒，林立立刻又发送消息。
「林立：你傻逼啊，另一边，你看那边干嘛？」
半分钟之后。
「白不凡：？不是，我都看了一圈了，没看见你啊？」
「白不凡：你人具体在哪里啊？」
「林立：南桑图书馆六楼12号自习室。」
「白不凡：？」
「林立：不凡，虽然没看见，但我一脑补你刚刚跟个傻逼一样在大街上脑袋到处乱转，就好笑哈哈哈哈哈。」
「白不凡：语音60s·」
见林立笑的很开心，陈雨盈好奇的捂着胸口起身，探头倾靠过来，想要看林立的手机。
原本淡淡的清雅香气一下子就浓郁了，似乎能感受到睫毛轻扇带来的风。
林立直接将手机推给了陈雨盈。
陈雨盈看完之后，也轻声笑了出来。
“你傻逼啊草饲你妈林立你这种狗东西就应该在娘胎里用脐带勒死自己……”用手在林立手机上点了一下后，含妈和娘量超标不停歇的语音就开始了播放。
骂人不带娘，等于唠家常，骂人不带妈，伤害如刮痧。
白不凡从来不唠家常，也不刮痧。
陈雨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像是做错了事一样，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林立。
“这你自己点开的，跟我没关系。”林立耸耸肩，将语音点了暂停。
陈雨盈很快就反应过来，澄澈的双眸瞪大：“所以林立你刚刚懊悔我没有告诉你，就是因为你也想这么骗我吗？”
“不然呢？难道还是去图书馆楼下接你么，班长。”轮到林立眨巴眨巴眼睛。
“你好坏啊！”
“还剩下丁思涵和曲婉秋可以折磨，期待。”
……
「丁思涵：林立！！我就说你怎么不在群里说，突然私聊我！！」
「丁思涵：你耍我这次我记住了！你等着吧！混蛋！」
「林立：别在群里骂我，等下我还要骗曲婉秋。」
「丁思涵：嗯？好。诶？要不我来骗吧？」
「林立：也行。」
……
“丁思涵！！”最后到的曲婉秋，一进自习室，也是先确认没有班级之外的其他人之后，就冲上去掐住了丁思涵的脖子，开始晃悠。
“额说不出话来了，放过我吧——”丁思涵笑着挣扎道。
“诶，班长，你说，掐人中，人就会开机，掐脖子，就可以调节音量大小，那两个一起掐，人是不是可以截图？”林立先看着这一幕，随后扭头看向对面的陈雨盈，很认真的询问道。
陈雨盈：“……”
“我有时候真想打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陈雨盈叹气道，“怎么会联想到这种东西。”
“我脑袋装的都是这些。”林立闻言指向自习室墙壁上的标语。
「阅读使人快乐」。
“阅读？”陈雨盈眨眨眼。
虽然她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知道了答案，但她不愿意相信。
“不是。”
“快乐？”
“不是。”
“那就是人。”陈雨盈努力试着避开正确答案。
“不是。”
“……必须是「使」吗。”陈雨盈叹出的气息里带着笑意，都不知道该不该说林立有自知之明。
“也不完全是。”没想到林立还是摇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