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巨额奖金的吉祥物极为喜爱。
流星微微甩了甩头,似乎对她的称赞很受用。
许浣溪靠近了一些,手指轻轻顺着它的脖子滑下。远处有骑手正骑着马从她的视线经过,她忽然想做出一个大胆的尝试。
“我可以骑它吗?”许浣溪抬眸问向身边牵着缰绳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闻言,面露难色,尤其是在时越尚未表态的情况下,只能犹豫着说:“许小姐,这匹马性子有点烈,况且是一匹赛马。您如果没有骑行经验的话,可能会不太安全。我们有一匹性格温顺的矮脚马,更适合初学者一些。”
许浣溪看向刚从马厩牵出的矮脚马,和面前高大的马匹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骑那种马未免也太没有气势了
许浣溪微微摇头,向着时越眨了眨眼。
她想要做的事情,向来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
对许浣溪性格极为了解的时越,眼底浮现一丝无奈,但也没有阻止。他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缰绳,低声道:“我和你一起骑。”
两人骑行会不可避免地贴近在一起,他自然不想让许浣溪和别的男人亲密接触。
在国外,他学习过马术,技术不说精湛,但也还算熟练。
两个人现在的穿着都不太适合骑马,便从休息室各自换了骑马服。
时越的速度显然更快一些,从更衣室走出时,带着一贯的矜贵。墨黑色的骑马服衬得他肩宽腰窄,包裹住修长的双腿的修身骑马裤,则是让原本高挑的身姿更加绰约。
他站在白色的骏马旁边,颔首戴着手套,恰好许浣溪走出,他微眯着眼看过去,不由得怔住。
白色的衬衫被修身的黑色马甲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外套剪裁得体,显得许浣溪的身形笔直修长。她将长发随意挽起,露出光洁的脖颈和柔美的脸庞。
时越从未见过这样的许浣溪,眼眸中的惊艳一闪而过。
流星安静地站在马场中央,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许浣溪试探性地靠近它。它低头嗅了嗅她的手心,发出一声短促的鼻息,似乎完全接受了她的存在。
时越走近一步,正伸手准备摸流星的鬃毛,却见流星突然扬起头,发出一声警惕的嘶鸣,后腿微微抬起,显得有些不耐烦。
他眉头一皱,停下脚步,重新观察着流星的反应,而它则更明显地后退了一些,甚至开始甩起尾巴,耳朵也竖了起来。
工作人员在一旁看见时越的脸色逐渐变得阴郁起来,只得小心翼翼劝说道:“马儿有时候确实会对特定的人更有亲近感。”
时越抿了抿唇,面前这匹不知死活的马正将头贴向许浣溪的掌心处,一人一马相处得倒是和谐。
她的兴致很高,他也不好再提出换马的要求,只是抬手拉过流星的缰绳,语气平静道:“那你骑上去,我牵着。”
许浣溪在工作人员和时越的帮助下,踩上马镫,翻身坐上马背。
而流星十分配合地没有动弹,直到她稳稳坐好。
在马背上的视野顿时开阔了许多,许浣溪觉得新奇极了,手中不自觉握紧了缰绳。
时越见她坐稳,将缰绳轻轻一抖,马匹便迈开了步伐。
两人沿着养马场走完整整一圈,仍觉得不尽兴的许浣溪突然问道:“小越,我们能养匹马么?”
时越思忖着,现在住的那处别墅处于市中心的位置,显然不太可能。
城南的位置倒是有个他名下的庄园,占地面积很大,在周边建个小型马场也未尝不可。
谁料,在他短暂分神的时候,自始至终都极为温顺的马匹突然发出一声嘶鸣,猛地甩了甩头,原地顿了顿,随即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猛然朝前狂奔而去。
时越手中的缰绳瞬间脱手。
他心中一紧,下意识地追了几步,但发现根本追不上,便迅速转身冲向不远处另一匹马,利落地翻身上马,迅速追了上去。
另一边,许浣溪也在很愕然的情况下,双手比意识更快反应过来,攥紧了缰绳。
她的身体随着马背的起伏剧烈晃动,心跳几乎快要冲出胸腔。紧咬着牙,努力让自己不被甩下去,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但眼前飞速掠过的草地和风声却让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明明刚才还在心里默默想着这赛马也太温顺了,骑在上面什么刺激感都没有,现在就被狠狠上了一课。
她从未有过骑马的经验,现在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了体外。
“许浣溪,别怕,抓稳。”她的身后传来时越
低沉却略显焦急的声音。
伴随着马蹄飞驰的声音,他正在迅速靠近,身体微微拱起,眼神凌厉。
但毕竟许浣溪身下所骑的是刚刚在数十匹赛马中获胜的冠军,此时又被激发出了比赛的血性,长嘶一声,速度是愈发快了些。
眼见那匹马驮着许浣溪越跑越远,时越的一张脸已经完全阴沉了下来。
他手中的鞭绳已经挥了极致,而身下的这匹马也逐渐显露出疲态,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他索性拽死缰绳,马匹的前蹄朝天,溅起阵阵尘土。
尚未等马停稳,他便翻身下马,快步跑到工作人员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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