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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沉重,上半身赤Ι裸,下半身裤子还没来及脱。她掌心贴在胸前那道疤上,被包裹的地方心如擂鼓。
“你还没回答我,跟进来做什么。”
陈誉凌微微俯身,配合她探索更多,“来跟你低头。”
“怎么低?”
“原本是想告诉你,我可以接受武川,但你不能做的太过分。”
“比如呢。”
“平常都要和我在一起,逢年过节才可以去找他。”
她手指触上喉结,剐蹭引起一阵上下滚动,“现在有了别的想法?”
“嗯。”他低头,含上作乱的手指。
仅是这样还不能满足,欺身压下来,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咬牙切齿说,“你让武川滚远点,我不想看到他。”
她将手上水渍抹在他胸口,“我拒绝的话你又要拿他来威胁吗?”
他不说话,漆黑冷锐的眼眸灼灼逼人。
“陈誉凌,你既然上来了我们就把话说清楚,我和武川不会断联系,跟你断都不会跟他断。”
他脸色沉下来,唇线抿紧,强迫自己继续听下去。
“我唯一能向你保证的是我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在,就算以后移情,也绝不会是因为他。”
“如果你能理解,我们可以试着谈恋爱,如果不能,我现在离开,你也不要再让陈清给我送东西,要断就彻底点。”
他的唇覆上来,用实际行动代替回答。
带着凉意的手扣住后颈,迫她仰头承受,横冲直撞撬开牙关,湿热的舌纠缠追逐。
另一只手探入衣摆,皮肤温热顺滑,推开阻碍。
他的某些恶劣习惯故态复萌,冰冷的金属划过皮肤,动作轻缓故意磨人。
趁着清醒,她把人推开说清楚最后一点,“不仅是武川,也不能拿其他事要挟我,陈誉凌,要谈就公平,再有一次,我真的不会回头。”
手滑到后面解她扣子,“好,我不强迫你。”
带子弹开,他的身体也压下来,眼底灼热,轻不可闻补一句,“除了……”
正要更进一步时被她拦住,“去洗澡。”
陈誉凌在她唇上吻了吻,听话起身。
……
孟妘睡到中午才酒醒,模模糊糊想起昨晚干嘛了,给自己一拳的心都有。
她怎么敢的!
闯了祸心里慌得不行,急着想道歉,又觉得发消息态度不真诚,于是打了个视频过去。
等待接通的过程漫长煎熬,不知道是没起还是有事,孟妘又开始内耗,担心这通电话打的不是时候。
好在最后还是接通了,屏幕里南晚吟坐在地板上,只穿了件吊带睡裙,摄像头角度刁钻,对着天花板,勉强看清她的脸。
看背景有些疑惑,孟妘是去过她家里的,这明显不是她家,倒有些像老洋房。
顾不得奇怪,她道明打电话的缘由,“南姐抱歉,我昨天喝醉了脑子不好使,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别生气。”
刚说完就看到屏幕里有一双长腿走过,穿了睡袍,很明显的男款,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那人手上带着戒指。
孟妘打包票绝对是那个人的手!
她结巴愣在原地,南晚吟一如既往声音温柔,“没事的,谢谢你孟妘。”
现在根本不是谢不谢的事,“他……他……,南姐是他?”
长腿靠近,弯下腰,连名字都不敢说出口的人就这么突然出现在屏幕里,替南晚吟
回:
“是我,不过我们还有事,先挂了。”
说完不由分说按了挂断。
南晚吟生气骂他,陈誉凌觉得不痛不痒,像在说情话。
抱起她扔床上,解下睡袍人跟着欺上去,轻车熟路咬开带子。
仅是这一处还不够,唇齿上移,在锁骨上亲吻,又流连到侧颈。
“陈誉凌!别在我脖子上乱啃。”
他装不懂,天真问为什么。
“不用见人吗!”
“那又怎样,我们是男女朋友,正经的,别人看到有什么。”
“你别不要脸。”
睡裙已经褪到腰间,他的手在脱另一重阻碍,不以为意说,“不是对我有感觉吗?别闲着,我们找找感觉。”
她平生后悔的除了送他戒指外又添上一件,那句话像他握在手里的尚方宝剑,晚上要说,早上也要说。
全然当成口头禅。
芳洲公馆虽然有人打扫,但因为不常住人,冰箱里一年四季空空如也。陈誉凌不想请阿姨来做饭打扰二人空间,自己去超市采购来新鲜食材。
好歹是过年,饺子总归要吃的,调馅和面这种事他做起来驾轻就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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