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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此。”

  然后他笑:“你吃不完,我可以替你吃。”

  她那时不喜欢他,也没有多少和男人相处的经验,听卫昭这么说,也未多想,只想着节省一点,便随他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这对于卫昭来说,实在是天大的恩赐。

  她触碰过的、用过的、吃过的——哪怕只是余温残留的一点点,他都想据为己有。

  如对她本人。

  钟薏看着他吃得认真到有些奇怪,起了些鸡皮疙瘩,又觉得他可能是……节约吧?

  等他终于吃完,漱过口,宫女把桌案清空,纷纷退了下去,一声轻响,殿门阖上,只余殿中二人。

  卫昭牵着她坐在梳妆台前。

  梨木雕成的台面宽阔数倍,镜面是西域进贡的琉璃,光可鉴人,连鬓间飞落的细发都照得清清楚楚。

  镜中映着两道身影。

  卫昭站在她身后,手指探入她发间,一件件地将繁复的珠翠发饰小心卸下。

  凤冠被随手搁在一旁,青丝倾泻下来,沿着雪白纤细的肩颈铺散。

  钟薏望着镜中人,眉眼温柔得仿佛一幅旧画,像在专心对待什么珍宝。

  ……等等。

  她忽然警觉。

  他为什么——这么熟练?

  还未及细想,卫昭已经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别动。”

  她僵着肩膀,看着他手指探到自己腰间,解下系带。

  指腹从侧腰拂过,温度滚烫。

  红裙无声滑落,铺泻到绣着缠枝莲花的锦毯上。钟薏只觉得浑身一松,肩膀也悄悄垮下来,才刚松懈,便被一双手臂从椅上抱起。

  卫昭步履稳沉,抱着她走向内殿。

  下一刻,他将她压在榻上,整个人埋进她颈边,呼吸急促滚烫。

  有些像小狗,又不全是,蹭着,嗅着,缠着,带着近乎本能的贪恋。

  他身上的气息灼人,身体也是坚硬的,隔着一层单薄的水红绸衣也能把她烫到。

  钟薏闻着他身上的香气,心脏砰砰乱跳,直到这一刻才真正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还来不及紧张,她猛然想起——

  糟了。

  册子还在外袍的内袋里!她还没学呢

  脸烫得厉害,耳根发红,钟薏咬着唇瓣,抬起眼,小心翼翼地望他一眼。

  “卫昭……”她嗫嚅着开口。

  他应一声,鼻尖埋在她锁骨浅凹处,贪婪地嗅着那股缠在他梦里的香气。

  这么久

  ,隔了这么久,终于又将她捕获。

  “你……有没有经验?”她攥着绣被,语气飞快而紧张,“我、我是说……那个的经验……”

  他俯身,额头贴着她的额发,声音温柔:“怎么了?”

  “我听说第一次会痛”

  钟薏开始纠结,如果他不是第一次,那她也不会高兴。

  “不会疼。”他含住她耳垂,声音含糊黏腻,“我学了很多,薏薏乖,不会疼的。”

  粗算起来他们也就半年多未做过,怎么会痛?

  钟薏被他轻轻地摸着,嗓音柔和地哄,,像是漂浮在一团软云之上头脑开始晕沉。

  思绪混乱中,她忽然想起:“……朝朝呢?”

  卫昭动作一顿,眸子一瞬冷得骇人。

  可再抬眸时,他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笑得无害,语气甚至有些可怜:“薏薏好偏心……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怎么还能想着那只猫?”

  不是的,她只是突然想起,上回朝朝蹲在榻上瞧着他们二人如此陌生的环境下,若是有朝朝,她或许也能放松一点。

  卫昭唇压下来,堵住她未来得及出口的解释,像要把她的魂也一并吞下。

  唇瓣碾压着唇瓣,力道大到近乎暴力。那细软的、湿润的唇肉很快被磨得发红发烫。

  他喘着气,舌尖撬开她的齿缝,挤进温热湿滑的口腔里。

  每一次舔舐都带着故意的缓慢,细致地勾着她的舌尖、软腭,像毒蛇缠绕猎物,紧紧地,不给她任何逃开的机会。

  钟薏眼眶泛红,被吻得指尖失力,只能大张着唇任他施为。

  他像是无比熟悉她的唇齿,知道哪一处会舒服,哪一处碰到了会颤抖。

  胸口闷热得快要炸开,她下巴开始发酸,下意识偏头想躲,可他扣着她的后脑,死死缠住。

  炙热的唇瓣沿着她的下颌一路吻到耳后,舌尖扫过细腻的耳骨,啃咬着,吮得耳垂湿漉漉地挂着水痕。

  床帐晃动,帐内传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水声。

  钟薏轻喘着,捏他耳垂:“想要上回那个。”

  “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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