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今天这一片都戒备森严,城门洞开,到处都是巡视和警戒的禁军,没有其他人能接近。
唯一的例外是城门里不远处停着一队人马,中间有一辆华盖马车,两匹白马,红漆车驾,垂素纱,坠璎珞,晚风一吹就叮当作响。
皇帝陛下一看就知道是城阳的车驾。
原来城阳今天也来了,不过她没去现场,而是在城楼上通过望远镜在关注着实况。
皇帝陛下突然觉得有点发酸,叫来李咎:“哎,我的好闺女,竟然来城门口等你。你们小夫妻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我是过来人,我也懂,但是万不可耽搁了正事——”
李咎哪里听得进去,礼数周到地胡乱应了几声。
一旁的城楼门口,身着男装头戴幂离的城阳从城楼上下来了。
城阳在皇帝陛下跟前儿揭开幂离的垂纱翻到帽沿上,露出粉洁的脸来,先与父亲行了礼,又朝李咎笑了笑,再转回来眼巴巴看着父亲。
皇帝陛下直摆手:“行行,你们赶紧回去吧,驸马不必送到宫门了。哎哟,真让人牙酸!难怪那日我寿宴过后,宫里头人人牙倒,都是叫你们俩酸倒的!”
李咎傻乎乎笑一笑,催马上前,一手拉起城阳也上了马,夫妻俩共乘一骑,溜溜达达地往城阳公主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