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框,朝冬娘笑笑:“不认得我了?你想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说话?”
冬娘确实不敢,只得低着头,把聂二娘引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门一关,窗子半开,聂二娘毫不客气地在主座上坐下来,翘着脚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的房间:“姑娘你逃出来,就为这么个寒酸的地方?哟,瞧瞧这床这桌子,喝的什么粗茶沫子,用的什么土坯棉布,不嫌硌得慌?比咱们楼里下等姑娘的绣房都不如吧?看看你的手都粗糙了,没少干活吧?人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口饭吃,在楼里躺着张腿就能来钱,岂不比这里的舒坦?姑娘真是没成算,别人想要你这般的皮肉好拿上等的钱都没辙,你倒是白白放着好田亩不给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