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她可不是个安分的。”
“她要是安分,我就不带着她了,要的就是她这种不安分,有点小聪明,却又爱翘尾巴的人。若是她太聪明了,我倒怕我被她给害了。”
要是红绣是和灵儿姐姐一样聪明,她可就不敢乱用红绣了,万一被反咬一口,她可就完了。
灵儿姐姐在府里关禁闭也良久了,差不多也该出来了,想到灵儿姐姐又要出来陪自己了,谢铭月觉得等自己把燕府的事情拾掇洁净就又有事能够做了。
“铭月,你不会是要把她放到我父亲身边吧。”
刘碧丽觉得这个想法有点荒唐,但又惧怕这件事是真的,毕竟谢铭月可不是同寻常人一样办事的。
“表姐你猜对了,铭月就是想要这样做的。”
“铭月你疯了吧,你这样做思索过我母亲吗?”
“我就是想过姨母,才想出来这样的主见,表姐还希望着姨夫能固执己见吗?”
谢铭月如今觉得姨母为燕安澜付出一丝一毫的感情都是糜费,若不是由于燕安澜有用,谢铭月都要思索着把人给杀了,省的燕安澜每天在她面前恶心她。
“铭月,我不允许你这样做,你若是真的做了,我们立即就让母亲把你送出府去。”
刘碧丽难以置信的用哆嗦的手指着谢铭月,她不希望父亲护着母亲,可他究竟是父亲啊。
“表姐这时分或许会怪铭月,可铭月置信表姐日后会求铭月的,今日曾经不早了,铭月就先走了,表姐明日记得去喊铭月一同去给老太太请安。”
如今不宜把表姐逼得太紧了,红绣这件事能够缓一缓,谢铭月就准备先撤了,反正她在燕府的日子可长了。
就在谢铭月站起身的时分,刘碧丽抓住谢铭月的袖子,用祈求的语气同谢铭月说:“铭月,不能够,表姐求你了,母亲她会受不住的。”
“表姐你都这样劝我了,铭月还会让表姐伤心吗?表姐你放心,铭月听你的话。”
谢铭月把刘碧丽手拽开,唇角勾出一抹笑,将自己袖子上的褶子弄平后就走了。
怕自己看到刘碧丽哭会意里难受,谢铭月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进来。
院子里,春芽正和春华说话,二人聊得应当是很开心的,以致于春芽都没有留意到谢铭月曾经从屋里出来了。
“小姐,奴婢陪您回去。”
“周姑娘您出来了,奴婢为您去取点心。”
“不用了,这么晚了,我也就不吃了,你进去陪陪你家主子,表姐她心情不好。”
谢铭月有些困了,就不想要吃东西了,明日还要早起,她要是再不睡早上可就起不来了。
“周姑娘等奴婢一会儿,奴婢马上就去,这晚上不吃东西怎样行呢?”
春芽心里有些愧疚,她本来是想着等谢铭月推门出来,她就跑回去把点心那出来。可她刚刚真是同春华聊得太开心了,没留意到谢铭月出来了。
“春芽姐姐,你不用忙了,我家主子真是累了。”
不想再说话耽搁功夫,谢铭月不拖拉的直接带着春华分开了。春芽见谢铭月走了,就进了屋去陪刘碧丽。
可春芽进到屋中后却看到刘碧丽趴在桌子上,仿佛是在哭的样子。
“小姐,你怎样了?”
刘碧丽没有抬头继续哭着,春芽觉得事情不对劲,赶紧跑到刘碧丽身边抱住刘碧丽的肩膀。
“小姐,您要是心里难受,您就通知我别在心里憋着。”
“春芽,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父亲,懦弱自私,可却一嘴的仁义道德。”
刘碧丽抬起头,死死的拽着自己曾经被泪水沾湿的袖子。
回了院子里,谢铭月就想着洗洗睡了,可等她进了屋才发现卫大人居然闲在的过来了。
屋子里没有美人榻,卫凌安就很不客气的直接躺在了谢铭月的床上。
谢铭月也是累了,可床却被占了,她也就没好气的直接躺在了卫凌安在床上留的空地,反正她和卫凌安也不用见外。
“哟,卫大人这阵子开端清闲了。”
“再过些日子,依照你的法子把灾民安顿了,灾民的事情就算是彻底完毕了。以后,我不会再消逝很久了。”
卫凌安很盲目的为谢铭月把中央空出来,让她能够躺的舒适些。
“你同我说这些事情做什么,我要不用每日盼着你回家,这些话你还是同你娘子去说吧,一天天的四处乱跑,真是不让人放心。”
谢铭月困得凶猛,就直接闭着眼同卫凌安说话。
“铭月,我还未有家室,不用挂念什么的。”
卫凌安用手挑起谢铭月的一缕墨发缠在手指之上把玩,眼光灼灼的望着自己身侧的铭月,想着自己要不要通知铭月他想要带她走。
“卫大人最好是一个人,省的四处祸患他人。你看我就有自知之明,想着以后一个人,谁也不祸患。”
关于自知之明这方面,谢铭月对自己很称心的,她可是认得分明自己是什么样子的,是祸患就不要拉着他人同自己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