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着,并不是很利便用嘴解绳。为了顺应羞躁不堪的绳结高度,她不得不蜿蜒着身子,蹶着臀,仰着头,姿势极为做作,也极为诱导……再加上她呼吸时发出的热度透过衣裳传到降央的身上,就像有一片柔柔天真的羽毛在一下下扫过他的心尖……
想挠、挠不了。想拒,拒不得,想迎,迎不起。
喉咙鲠动着,他重重呼吸。
“含儿,你……”
“住嘴,别动!”
如许屈着身子,江陵也很难忍。重重的骂了一句,她呵止了他,嘴巴顺着绳子的脉络缓缓移动,终于找到结头,牙齿往上一咬,开始逐步拉动……
如果是可以,她真有望是一个活结。
可很鲜明楚七没有辣么美意,不死结,绳子还绑得极为紧实,结头深陷在肉里,即使她冒死想要不接触那片敏丶感之地,却不得不被动地触上。
空气诡谲的对峙着。
她拮据,难堪,做作,降央宛若比她更尴尬耐。
他无数次深呼吸,也压不下内心火烧般的念头。头颅时而高高仰起,重重呼吸,让冷风吹清思维,时而低下来,看着埋在他腰下的那一颗俏丽头颅,怦怦的心跳无法自抑,仓促的呼吸犹如在扯风箱,那一时扯紧,一时温温的触感,点燃了他的血液,也在连续燃烧他的自控力。
“含儿,你再这般,我受不住了。”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几乎崩溃的渴望。
多年前江陵便与他有过肌肤之亲,又怎会不懂他的情绪?尤其是现在,那绳结深深系着的处所正在澎胀与狼变,让她解结的动作变得更为艰苦。
红着脸,为了快些把绳解开,她不想,也不可以说半句话。
“含儿,别弄了。”
没听见她回覆,降央胸膛高低连续的升沉。
“你坐下来,坐我身边,陪我说说话便好。”
江陵专一的解绳,冒死平息着情绪,不去听他。
降央抽气一声,咬牙,身子突地一个哆嗦。
“含儿,我,真的快不由得了。”
发觉到他颤抖的身子,江陵咬着绳结的嘴巴微微一顿,可考虑一下,她仍然没有休止,也不再理会他的叫唤,再一次用牙齿咬着绳子轻轻的扯,轻轻的拉,也一次次把酥的麻的令人颤抖的快乐,相传到降央的神经里。
又痒,又麻,又酥,又痛苦,如许的感受不知是熬煎或是甜美。降央轻“呵”一声,着实不由得了,仓促地呼吸几口,激将普通哑着嗓子嗤她。
“你是在诱导我么?含儿。”
对江陵来说,这一招儿属实好用。
她猛地吐掉嘴里的绳子,仰头看着黑暗里那张并不明燕的嘴脸,冷冷道,“太子殿下想多了,你以为你或是昔时风华正茂的样子?无谓自恋了,我对老头目不感乐趣。”
老头目?降央微微一愣。
想到自个儿尴尬的年纪,想到昔时穹窿山上的青涩,再想到现在的处境,他深深的无奈——他与江陵之间,隔着的不几年的岁月,另有几年纪月积淀出来的长长天堑,以及无数理不清的怨气和恨意。
浩叹一声,他道,“是,我老了。”
这一声,有些低弱,不像他平昔坚毅精悍的样子,听上去像是有些无助,更带了一点可怜巴巴的劲儿,“可徐娘半老,都能风韵犹存,我戈壁半老,不也能玉树临风么?”
昔时穹窿山上的戈壁或是有少许贫嘴功夫的,只这些年来,没有了江陵在身边儿,他整片面变得古里古怪,性质阴鸷了很多,与江陵影象中的样子便有了不同与间隔。可这一句话带着那浓浓的自损与揶揄,却让她宛若回到了过去。
心狠狠一震,她仰面,重重呼吸一口,软了声音。
“你再忍一忍,很快便好。”
她一埋头,降央即是一阵抽气。
“嘶,你这般……明燕即是让我不可以忍。”
说罢,见她仍不睬会,连续继续,他无奈稳住心神,重重呼吸着,迫使自己不垂头,不去看那颗诱导他灵魂的脑壳,也只管不去想她解绳的动作与自己会产生如何夺魄消魂的接触,只为转移留意力地低低一笑。
“这么多年了,你或是没变,老是这般诱导了我,然后又过失我卖力任。”
有吗?江陵心道:我哪有?
可她的嘴没办法说话,也不想说话,便干脆不理睬她。
垂头瞄一眼,降央赶紧挪开眼珠,一片面自说自话。
“其时候的你,也是这般轴性,不讲事理。每次与我置起气来,不论我说什么好话哄你,你都不理睬我,一句话都不说……其时候我便想啊,以后得少惹她生气,如果否则哪一无邪是气悲伤了,离开了,我可怎生办才好?”
也能够是说到往事,脑子产生了少许涉及心灵的画面,江陵牢牢拧着眉头,有些心绪不宁。人一暴躁,便很难一心做事,一旦专不下心来,她嘴巴接触的局限便很等闲扩展,也老是身不由己地接触上他……
“喔!”
又一次碰上,降央不由得哆嗦一下,酥得腰眼发麻,身上身不由己地冒出了一层挨挨挤挤的小疙瘩,身子也不听脑子使唤似的,不可以自已往前一送,扎踏实实地堵上她的嘴。
江陵愣一下,脸颊像有火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