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皇甫乐荻仍是女王的口吻,不过,她也没有忘记,“最好是征得你父皇和母后同意!”
水灵灵的绿眸眨呀眨,嘉公主小手托腮,瞅着皇甫乐荻在桌案上摆放各种药草,又问道,“皇外婆,在御花园最南边宫苑里,有个很特别的囚犯,我可以用他做试验吗?”
皇甫乐荻手上的动作一僵,只当没有听到这个问题。“现在,我们来辨别药草,认识它们的药性。”
小丫头小嘴儿巴巴地继续八卦,“听说那个人是母后的前夫,是不是真的呀?为什么父皇没有杀了那个人,却只是将他囚禁呢?这么多年,也没有人去看过,父皇和母后好像都把他忘在那边了耶,那个人不是好可怜么?”
砰——皇甫乐荻猛地一拍桌子,“丫头,要么去门外跪着,要么给我认真学,你自己选!”
娇滴滴的嘉公主小脸拉长,“皇外婆,我以为我们俩是无话不谈地知己哩。”
皇甫乐荻冷哼,“美人和美人永远都成为不了知己。”
“为什么?”这个解释好奇怪呢!
“因为你嫉妒我无所不知,无所不能,风华绝代,我嫉妒你年轻的叫人发指。”
呜呜,皇外婆的样子好可怕,哥哥说她是狼外婆,真的好贴切。
“我还是认识一下药草好了。”她宁愿和药草做知己,而且,她决定,明天去师公那边,也不要再来这里。
擎皇子则比嘉公主更不幸,他百般不愿,却还是被他霸道的父皇,安排在最恐怖的血族王身边。
宫苑里繁花似锦,烈阳当空,血族王却不同于常人的轻薄装扮,一身厚重的艳红披风,满身迸射着一股冷酷冰寒之气,仿佛死神一样,就连阳光都从他身边躲着投射而过。
“小鬼,你该怎么称呼我?”他低沉开口。
“天下无敌第一美男子。”擎战战兢兢地回答,勉强不让两条小腿儿打颤。
血族王无声扬起唇角,对这个尊称颇为满意,“那么,你想学什么?”
“父皇让孩儿听……听您的。”他觉得好奇怪,血族王这样戴着厚厚的连衣帽,完全遮住脸,一点都不热吗?
“你要有自己的主见,不能总听别人安排。”
“那……就先学轻功吧。”
“为什么?”
“如果有人欺负我,我可以先逃跑。”
“堂堂男子汉,就只想着逃?”
被那双恐怖的血眸一瞪,擎差点哭出来,“那个……要么学内力?这样我有内力护体,不怕被人打。”
血族王弯身,挑眉,阴冷地问,“小鬼,是有多少人要打你?你要一口吃成个胖子么?天底下可没有捷径!”
小家伙无奈地呻吟,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样才行?他一番思量,退而求其次,“呃……我还是先学几个简单的招式好了,父皇说,学武要循序渐进,从最基本的做起。”
“这还差不多,现在就练马步吧,蹲好!”
“啊?马步?孩儿要练一整天的马步吗?”
“怎么?你有意见?”
“孩儿不敢。”擎认命地蹲好马步。
血族王见他无精打采,摇了摇头,摆正他的小腰板,在他两腿之间竖了一炷香,便去殿内纳凉了。
香火燃的旺,只怕要烧掉他的“香火”了。“呜呜,这……这是要做什么呀?天下无敌第一美男子,香好烫,会烧到我小弟弟。”
等了半晌,殿内竟一点动静都没有。
尊贵的擎皇子欲哭无泪,只能在心里呐喊着,父皇母后救命呀!
他坚持不住了,好想坐在地上休息一下,可就怕往下一坐,会被那支比他手指还粗的香烧到小屁屁。
擎的遭遇,尚且不算最悲惨的。
小公主懿和小王子景宸,这对儿素来不睦的小冤家,去了灵铸老怪的寝宫。他们尚未开始课业,便为了争抢离灵铸老怪最远的那张椅子,吵得不可开交,两个小家伙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肯忍让,这便要打起来。
灵铸老怪怒不可遏,却不罚他们跪,不罚他们站,而是罚他们打扫后花园的落叶。
师公这一定是在开玩笑,后花园里有上百株不同类的花,花下全都是落叶和花瓣,以他们的五短身材,就算打扫几十年,也打扫不完呢!
不过,既然师公命令已下,自是不得违背,两个小人儿一人怒目相视一眼,丢给对方一声冷哼,背着一个小竹篓,硬着头皮忙碌起来。
不过片刻,两个小家伙儿便累得直不起腰,直嚷着要找娘。
灵铸老怪一招回旋掌,将一大片花下的落叶聚拢成一撮,累瘫在地上的小冤家顿时眼前一亮,“师公好厉害!”
灵铸老怪坐在花园凉亭内开口,“想不想学?”
俩人儿异口同声,“想。”
“想就到亭子里来,搁下竹篓,盘膝坐好,先练习凝神吐纳。”
一对儿小冤家早就被折腾得没了脾气,一听到可以坐下,顿时如临大赦,忙打起精神到凉亭内搁下小竹篓,在早已备好的软垫上盘膝做好。
懿公主不解的问,“师公,什么是吐纳?”
景宸对她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