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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但如果是真实世界,为什么自己的思维这么混乱?甚至不记得自己清醒前在做什么了。

  另外,刚才在自己家里那个男青年是谁?

  他说他叫……奚斐然?

  滕时搜索了自己的记忆,却丝毫找不出有关那人的任何信息。

  难道是滕禹用了什么方法弄乱他的大脑让他失忆了,然后派了个男青年来监视他的反应?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男青年装成他弟弟的做法也太莫名其妙了,过家家吗?

  自己只有滕玟一个弟弟,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说过话了。

  就算是为了混淆他的视听,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滕时的眼眸微微发冷。

  不就是你死我活吗,他宁愿滕禹堂堂正正的和他商战,也不愿意被他下这种歪门邪道的陷阱。

  扰乱大脑,这也太没下限了。

  斗了这么多年,滕时猜都能猜到,滕禹现在八成正在利用他思维混乱的时间段,侵吞他的业务、破坏他的商业合作,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得尽快回公司。

  “你好,”忽的一旁传来声音,刚才请他吃饭的男人试探地问:“我可以坐在你对面吗?”

  “可以。”滕时坐了个请的手势,“多亏你帮我解围。”

  “举手之劳而已,”男人热切地笑着,“你是来这附近出差的吗?”

  “是啊,不过现在业务办的差不多了,”滕时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着杯沿,简单的动作被他做出来竟让人移不开视线,“出来随便逛逛。”

  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忙说:“我也是闲来无事,你如果不忙的话我可以用飞车带你逛,我是本地人,对崇景很熟。”

  “是吗?”滕时似乎很感兴趣,“早就听说崇景人热情好客,果然是这样,不过会不会太打扰?”

  “不会不会!”男人简直求之不得,“我们这么有缘份,就当交个朋友。你想去哪逛?各大景点我都熟。”

  滕时作势思考了一下:“不麻烦的话,我想去市中心看看。”

  *

  与此同时,祁南瑾家的后院实验室里。

  祁南瑾正在用显微镜观察某种药物的微观反应,忽的听到外面有人疯狂窍门,吓得他差点把显微镜戳进眼皮里。

  “天爷吓死我了!谁啊!”祁南瑾摘下护目镜冲到门口一把拉开门,只见奚斐然像个煞神一样站在那,见面就是一句,“滕时在你这吗?”

  “啊?”祁南瑾莫名其妙,“滕时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我听说你给他请了几天假要研究他的大脑……等等,你难道研究出问题了,把滕时研究没了?!”

  奚斐然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我正在找,如果你见到他了麻烦给我打电话。”说罢他扭头就走。

  祁南瑾瞬间炸毛:“奚斐然你给我站住说清楚!滕时到底怎么了!”

  他的话音还没传过去,奚斐然的飞车已经轰然起飞,奔向了下个地方。

  咚咚咚!

  滕禹正在办公室批阅文件,忽的听到门外敲门巨响,一句“进来”还没出口,奚斐然已经推门而入:“看见滕时了吗?”

  滕禹愣了一秒:“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啪!大门随即关上,整个过程不到10秒。

  滕禹看着大门愣怔好久,感觉和做梦似的:“……现在的年轻人脑子是不是多多少少都有点大病。”

  哐!——

  十几分钟,奚斐然一脚踹开灵山脚下厂房的大门。

  金属碰撞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厂房里,四下里毫无异状。

  AI阿时用热感应器扫了一下周围:“也不在这里。”

  奚斐然的胸口剧烈起伏,AI阿时检测到他的心率已经飙升到极高的程度,那是极度焦虑的表现。

  已经找了四五个地方了,滕时还能去哪?

  他不在他最信任的朋友那,不在他最爱的哥哥那,刚才打电话给外地的滕玟,也没有滕时的任何消息。

  于是奚斐然来到了最让滕时有安全感的工厂,却依旧一无所获。

  滕时仿佛和周围的一切毫无关联,他这一走,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AI阿时:“你别急,我正在对全城进行人脸筛选,同时监测滕时的AI设备,一旦他使用过一次,我就能立刻锁定他。”

  奚斐然闭上眼睛,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过了许久,忽的睁开眼睛哑声说:“他不会用的。”

  AI愣了一下。

  奚斐然摸了一把脸,眼底虽然满是血丝,但已经比刚才镇定了许多,重新了思路:“以滕时的智商,就算他现在对周围的环境一头雾水,也肯定知道我们正在用各种技术手段找他。他肯定会避免使用任何智能设备,不留下一点痕迹。”

  AI:“那他怎么移动?”

  奚斐然:“还有最后一种可能,我怀疑他在搭便车。”

  AI:“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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