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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天生的。”叶榆围着火炉坐下,伸手拿了一个香喷喷烤红薯。

  “为什么我没这样的体质?”

  花菲菲不仅没有叶榆这样怕冷的体质,烤火的时候也不敢靠火太近,过去在沪城没有感觉,到了王家沟,才知道北方和南方空气湿度大有不同。

  特别容易干燥。

  不止干燥,还会冻疮冰裂,连徐飞这样认为男人不该涂涂抹抹的男人,都乖乖和韩景一起抹蛤蜊油来缓解。

  叶榆也抹蛤蜊油,但抹出来的效果与他们简直天壤之别,不管在什么时候,她的皮肤都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又白又嫩,村里刚出生的婴儿都不一定比得过。

  花菲菲羡慕,花菲菲不服。

  花高价从叶榆那里买了她用过的半个蛤蜊油,抹了几天,在她自己脸上的效果还不如从家里带来的雪花膏。

  凭什么?

  “天生的。”

  花菲菲甚至有种想要回炉重造也变天生的冲动,话说叶榆真的不是什么山野精怪变得吗?猪精虎精之类的。

  “不是。”叶榆认真否决,“是人,有影子的,吃喝拉撒,缺一不可。”

  花菲菲这才知道自己把吐槽说出了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又看看周围,韩景、徐飞、叶榆都是熟人,松了口气,这种封建迷信的话可真不兴说啊。

  徐飞比了个“小心”的动作,话说他和韩景虽然不怎么在意外表,但对叶榆展现出的能力同样是十分羡慕的。

  不说了不说了,今天中午可供选择的食材有兔子、鸡、鱼、鹿。

  是的,你没听错,兔子、鸡、鱼、鹿三样都有。

  来自叶榆的打猎,这两天她的猎运不错,次次都有收获。

  关于狩猎,一开始,当叶榆拿出野兔野鱼时,花菲菲他们仨很是惊讶;到叶榆连续三五天都拿出野兔野鱼野鸡,他们仨已经不止用惊讶来形容,还怕她发生危险,尤其听本地村民说山里有野猪野兽。

  而这样的日子持续下去,是个人都会麻木、羡慕、佩服。

  不说徐飞,连韩景、花菲菲都在担忧自己钱包够不够鼓。

  当然,知青点天天吃肉的事情,也别想完全隐瞒王家沟村人,他们总算明白叶榆这样一个年轻漂亮有实力的姑娘为什么要下乡,感情是盯着村里的大山来。

  天生的捕猎手啊!

  也不是没人嫉妒,尤其是王老二王老三他们一行人。

  但他们抓不住叶榆现行。

  王老二王老三曾在下工后,偷偷跟着叶榆上过山,但那速度他们压根儿就跟不上,她是兔子变得吧,一溜烟不见了。

  晚上更不行。

  冻得鼻子冒泡,什么都没蹲到,过了两天发烧了实在熬不下去,不得不去卫生院买药。

  这年代可没医保,城里很多中药店被迫关门,西药贵死人了。

  而且叶榆逮住的猎物基本上都是现吃,或者储存到花菲菲他们也不知道的地方,王老二王老三想要捉住只能在饭点上门。

  但面对叶榆这个恶势力,他们敢吗?他们打得过吗?

  王老二在王家沟乃至于平泉镇横行霸道这么些年,从未想过还有他干不过的人,还是一个年轻小丫头。

  丢死人了!

  可事实即事实。

  不等王老二王老三鼓起劲儿上门,被嗡嗡嗡苍蝇骚扰的叶榆却懒得再等下去了,决定掌握主动权,主动出击灭蝇。

  又过半个月左右,在王老二王老三的三个儿子正在在院子里烤麻雀的时候,叶榆上门了。

  她发誓她真的什么武器都没拿,一个人晃晃悠悠孤身去敌窝。!!!

  王家却跟见了鬼一样。

  王老三的媳妇儿吓得失声尖叫;王老二的媳妇却一声不吭,缩在墙角生冻疮的手死死捏住衣服,像是长年累月受气的小媳妇。

  “请你们安静点?”

  叶榆的目标与她们无关,略过两人,扫一眼流鼻涕龙的脏兮兮小孩,对从屋子里出来的两兄弟问道:“小小年纪,挖社会墙角,是和他们爹学的吗?”

  “你不是也烤!这点麻雀和你逮的野兔野鸡比起来算什么?!”王老三扯着脖子吼,假如他不像是生根一样钉在王老二边上,这句话可能更有意思。

  叶榆:

  “大墙角小墙角都是墙角。”

  “你!”

  王老二和王老三不愧是兄弟,也像王老三那天一样举起拳头就冲过来。

  叶榆不退反进,一把手捏住王老三的手腕,王老三一米八的壮汉,发出杀猪一样惨叫,把王老二踢一边去。

  她又说:“何况我还真挖比不过你们,这村里有人能挖墙角挖的过你们吗?”

  这话是对终于从屋子里出来的前村长和前前村长说的。

  “村长一年接着一年干,想比累了不少家底,你们敢让人搜吗?”

  前村长和前前村长:“我们清清白白为村里干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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