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宜禾的眼神布满了怀疑。
这能行吗?
只是还不待她开口,贺境时又移回了视线,扯了扯唇角:“所以,从现在开始,把你所有的客套话、敬语,以及对我的称呼全部都纠正过来,可以吗?”
“可以的。”宋宜禾觉得他说的挺对,“那您是想让我……”
贺境时的眸光顿时一凝。
宋宜禾:“……”
明明一开始主动权在她手中。
但此时此刻,宋宜禾莫名有种被引入狼窝,逼上梁山的错觉。
她的手指轻轻捻着裙摆。
将要说的话在嘴里滚了一遍,宋宜禾继续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喊?”
“随便。”贺境时收回手重新坐好,指尖拨了拨黑色衬衫最顶端的纽扣。分明适才还一副“你得听我的”的笃定模样,可此时的语气听上去又似是不甚在意,“什么都可以,反正不要再喊贺先生。”
宋宜禾挠了挠眉头。
思索片刻,才迟疑着鼓起勇气小声喊了句:“贺境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