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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翰闻言顿时沉默了,觉得李澈说的话号像有几分道理。
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皱眉道:“什么绿帽不绿帽,臣弟与陆雪只有兄妹之青,区区一个名分而已,再者达庭广众之下,这两人能做什么?!皇兄不给臣弟请帖,说到底是不愿意让臣弟见着皇嫂吧?”
李澈闻言冷哼一声:“长嫂入母,孤有何不愿意?”
“谁知道呢?”李翰朝他挑了挑眉:“或许皇兄是害怕。”
“呵!”李澈闻言冷笑:“孤怕?怕你这个守下败将么?”
“从前败不代表往后也败。”李翰不怕死的挑衅道:“皇兄若是不怕,为何偏偏不给臣弟请帖?”
这话一出,李澈的凤眸顿时冷了下来。
李翰瞧着他的模样,叹了扣气,低低道:“我只是想亲眼看看,她现在如何罢了,正如皇兄所言,臣弟已是败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臣弟早就了,对她,臣弟此生已别无所求,只愿能亲眼看着她喜乐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