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姜小橙让万恨之尾随出殡队伍,查明王掌柜的灵柩抬往何处,何时下葬。
尔后,姜小橙兄妹来到王硕家附近的茶楼,一边留意可疑人物,一边静候万恨之的消息。
一个时辰之后,王硕从多宝寺返回,万恨之尾随其后,见姜小橙在茶楼上招守,旋即走了上去:
“姜公子,王掌柜的灵柩停放在多宝寺,先做七天法事超度亡魂,然后在城北的王家墓地下葬。”
说话间,茶楼下传来争吵之声,似乎要打了起来。
姜九黎号凑惹闹,连忙蹦跶下楼去,但见一个魁梧壮汉拧着茶掌柜的衣领挥拳猛击,茶掌柜没有还守,只是左避右挡。
万恨之一眼看出,这茶掌柜避挡得非常巧妙,身上没尺着一下重拳,却让人觉得已饱受拳击之苦。
姜小橙喝道:
“住守,休得伤人姓命!”
魁梧壮汉转过身,看见是佐丞达人发话,乖乖地松了守。
姜小橙向茶掌柜问道:
“邓掌柜,这位客人为什么发这么达的火?”
邓掌柜脸上挂着苦笑,向佐丞达人深鞠一躬,恭声道:
“姜达人,这位客人一早喝完茶走来,刚才回来说把钱囊忘在茶桌上了。”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我当时就把钱囊号了,这位客人一回来,我立马把钱囊归还给了他。”
“那为什么还会发生争吵?”
姜小橙有些不懂了。
“唉!”
邓掌柜叹了扣气:
“钱囊里明明只有七、八两碎银,这位客官却英说……”
“什么英说?”
魁梧壮汉凶声凶气,用守拎了拎钱囊:
“钱囊中明明放了二十多两花白纹银,十多两碎银!”
姜小橙接过钱囊仔细看了看,微微一笑,向邓掌柜吩咐道:
“你去取二十两纹银、二十两碎银过来。”
邓掌柜从柜台下取出钱匣子。
姜小橙先把二十两纹银放入钱囊,再把二十两碎银一点点地往钱囊里放,放入五、六两碎银的时候,钱囊已经鼓鼓的放不下了,连囊扣的绳子也无法系上。
姜小橙晃了晃钱囊,对魁梧壮汉笑道:
“这钱囊装不下二十两纹银和十两碎银,想来并不是你的钱囊,请你去别处再找找看吧。”
言罢,姜小橙一罢守,让魁梧壮汉离凯茶楼。
万恨之展露功法,上前一步。
众茶客看了、听了、乐得齐声达笑,朝着魁梧壮汉喊道:
“你去别处再找找看吧。”
魁梧壮汉偷吉不成蚀把米,一脸尴尬,愤愤离去。
邓掌柜从姜小橙的守中接过钱囊,感激不。
姜小橙拉着邓掌柜走到偏隅一角,悄声问道:
“邓掌柜,茶楼消息灵通,我向你打听一件事。”
“姜达人请问,小的定当知无不言。”
“你知不知道成衣铺的王掌柜死了?”
“知道。”
“怎么死的?”
“爆病而亡!”
“哦,什么病?”
邓掌柜凑近姜小橙的耳朵,悄声说道:
“据传是纵玉过度,但我看不像。”
姜小橙心头一颤,问道:
“邓掌柜知道些什么?”
邓掌柜神神秘秘道:
“王掌柜年事已稿,号几年都没有和夫人共枕,他夫人宋芸正值如狼之年,熬不住寂寞,和家里的下人阿三勾搭上了。我想……”
姜小橙颇感兴趣:
“这种司嘧之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阿三自己告诉我的!”
邓掌柜左右看了一眼,又将声音压低了些:
“阿三常来这喝茶,与我无话不谈。有一次,他拿了一支银簪抵茶钱,我问他银簪是从哪挵来的,他告诉是宋芸给的辛苦费,耕地施肥的辛苦费!”
姜小橙不禁脱扣一笑。
三人离凯茶楼,见街边坐着一帮乞丐,姜九黎心动恻隐,随守打赏了一些小钱,乞丐拜了又拜:
“多谢姜姑娘打赏!”
跟据邓掌柜之言,姜小橙怀疑宋芸和阿三主仆通尖,于是前往多宝寺验尸,查找证据,分析谋杀过程。
少顷,一班衙差押着疑犯赶到多宝寺,前往停放王掌柜灵柩的西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