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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里几个学生念完检讨书,被迫休学在家,药师千鸟羽就这件事召开辩论大会,论题是游里出身的孩子是否可以正常上学。

  正方代表可以,反方代表不可以。

  两边都有人报名,且报名的人群很有特点,前者是单身无子,正义感、同理心都超强的人,后者是有孩子且孩子正在上学的家长。

  没有普通人,两边都是忍者,这就导致很有可能一言不合上演全武行,治安局到场控制局面。

  人们对新奇的东西很感兴趣,而且辩论是两边掐架,又不像讲座一样,台上的人总试图高高在上地教育自己,辩论的时间还在晚上,下班时间看个乐呵有什么不好?

  涂女乔也看,她邀请石河等人一起看。

  其实她不邀请,石河也打定主意要来,所有木叶有,而外面没有的东西,就算是一坨大便,他也要尝尝咸淡。

  “我原以为反方凑不出来四个人的。”坐在涂女乔身边的石河感叹道。

  就木叶的风向而言,既然宇智波斑带了那些孩子来,火影阁下也默许了,那就说明她们更认同前者。

  按理来说反方应该没人。

  难道她们是抱着改变领导想法来的?木叶的忍者还真是勇敢。

  “嗯?石河阁下,你是说我木叶的所有人都很开明吗?”涂女乔笑着问。

  石河连忙摆摆手:“我的意思是哪里都有冥顽不化的老古董,但他们不会表示出来。”

  他们实力不如人,会在角落里阴暗爬行,默默恨你。

  “村子里没有因言获罪的人,我不担心这个,”涂女乔看他很苦恼的样子,立刻感同身受,像过去的那段时间一样,传授一些经验:“要是我的话,在他们第一次表达不满的时候就不会制止,还要鼓励他们提出不同意见,然后当面有理有据地反驳。”

  石河沉默片刻,又问:“要是已经呵斥过了呢?”

  “放下你的面子,追问大家到底有何不满,问到不耐烦,他就会说了。”涂女乔不假思索道。

  石河斜眼看她,一切尽在不言中。

  “试试吧,左右你是你们村子最强的,又不会被打死,你只要问出来,再快刀斩乱麻地解决,就可以凭这件事初步建立起言论自由的良好风气。”涂女乔继续洗脑。

  大野木和绿野都听得连连点头。

  得死皮赖脸去实践这件事的石河纠结一会释然了,“好吧,我就按照女乔阁下的指点试试。”

  辩论正式开始,阶梯教室前方是分别坐在左右两边的正反双方,药师千鸟羽坐在中间当主持人,教室里坐满人,涂女乔怀疑这个人数也有药师千鸟羽的号召力加成。

  理论上应该正方一辩先发言,但规则不太适合村子,担心忍者们当场打起来,就先猜拳,一次定胜负,反方率先发言。

  反方一辩从成长环境论述普通家庭、忍者家庭、游里出身的孩子的不同,后者的差距与前两者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就像人们不能想象贵族、富商、平民的孩子能玩到一起去,硬是融合必定矛盾重重,对孩子的成长绝对不利。

  正方一辩就用村子作为反驳案例,战争时期是死敌血仇的家族,在村子成立后还不是一起建设村子?难道贵族的孩子、富商的孩子与民众的孩子有忍族之间那种血海深仇?忍族都能融合,她们凭什么不行?所谓的不能融合只是托词和借口,为了掩盖部分人的偏见和敌视。

  涂女乔:“……”

  她倒觉得那三者之间确实有很深的仇恨,贵族要是不吸平民的血,不可能不事劳作,轻松地活着。

  石河悄悄靠近她,小声道:“这是能说的吗?”

  就差指着鼻子说千手和宇智波了。

  涂女乔:“……”

  反方二辩则从对孩子的期待不同入手,向正方提问,无论是忍者家庭还是普通人家庭,孩子都是受期待的,所区别的就是期待的多少,游里的孩子受谁的期待?那就是个意外,母亲没有选择,孩子也没有选择,就那么出生了,谁能保证她们不是心性偏激的孩子?

  正方二辩认为用游里孩子的短处比普通家庭孩子的长处是在耍无赖,预定不受期待的孩子大概率心性偏激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四十分钟的辩论赛,双方争执得很激烈,好在有药师千鸟羽坐在中间,没有打起来,再大的火气看一看她的圣人光环都能熄灭。

  最后全场投票决定胜负。

  她投给正方,然后反方赢了。

  嗯,她已经习惯了,农业部部长的竞选,她投秋道卷云,结果输了,日向消夏那场比赛她投消夏,结果输了,这次也一样。

  她心态很好。

  药师千鸟羽的结词结束,她跟着人流往外走,小可飞在她左边,石河飘在她右边,大野木和绿野跟在石河右后方。

  大野木好奇地问:“看来分开上课才是民心所向,火影阁下,你会根据这个结果新建一所学校吗?”

  涂女乔惊讶地看他一眼:“当然不会,辩论考察的是语言表达能力和思辨能力,不可能影响村子的决策。”

  绿野问:“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召开辩论赛?”

  你又不听人家的。

  涂女乔一摊手:“村子里表达自我的途径太少了,我要看到思想和思想碰撞的火花,你也可以当做是集思广益的另一种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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