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毕竟,附近就你们一家大庄园。”
许老头面色一变:“黑衣人在哪?”
周奕朝北边一指:“就在你们北边,从湖上划船过来,算算时间,快接近你们院墙了。”
“什么?你莫不是胡说八道。”
“你派人去看看便知。”
许老头定了定神,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满是怀疑地看了面前之人一眼,浑身戒备。
同时朝外呼喊。
十多个暗哨从四周奔来,他们一见周奕也都一愣。
“你们两个陪着这位公子,不可怠慢。”
“其余人随我来!”
许老头吩咐下去,带人急急奔入院中。
没过多久,就听到院中传来吼喝之声,有人踩上瓦顶,兵器交击,大战一触即发。
扑通扑通,不断有人掉入水中。
约摸一炷香过去,才得安静。
这时,天更黑了。
周奕坐在庄园门口的灯笼下,也就是之前许老头的位置。
陪着他的两名暗哨,着急看向园内,又不敢违背许老头的话。
在乱局平息,重归寂静,又过一段时间,许老头急步从里面走出。
“许公!”
“那位公子呢?!”他远远就喊。
二人朝院门口示意:“他一直在这里等候。”
周奕笑望着许复山:“老丈,可是有人来投宿。”
“是极,是极,”许老头擦着脑门上的汗,“公子说的一点都不错。”
“他们可住下了。”
“住下了,都住下了。”
“那我能借宿一宿?”
“可以,”许老头朝他的脸警惕扫过几眼,“不过,你要先见过我家主人。”
“管饭吗?”周奕笑问。
许老头有些语塞:“管,怎能少得了这顿饭。”
“公子,里边请。”
“老头子姓许,还不知公子贵姓?”
“姓周。”
“周公子,请!”
这南巢庄园内好生雅致,一连排灯笼亮光,把梁枋、门楣、窗棂上的花鸟虫鱼照亮。
一路小桥流水,亭台楼阁。
甚至还路过一栋藏书楼,满是字画楹联。
过了好些院子,诸般绿植、花草,在这里都算不上奇特。
可以想象,主人家是多么豪富。
终于,周奕随着许老头走到一间极大的院落。
这里有数十名内家高手,全都投目过来。
许老头脚步不停,入了第二个更大的院落。
柳执事、梁执事还有牧场几位老人,全都眯眼聚光,将周奕整个打量一遍。
看上去,武功也不像是太高。
梁治自觉,自己的太阳穴,要比这白衣青年鼓得多。
许老头准备朝最里面的院子进,柳执事伸手一挡,拱手问:
“公子,敢问你是怎么发现那些黑衣人的?”
周奕道:“我也是从那个方向来的,正好走在他们前面。”
梁柳两位管事同时朝他鞋上一瞅。
很干净,没有多少泥水。
这说明他没有说谎,如果是跟着战马印记找来,绝对是一脚泥水。
梁治才经历一场大战,谨慎看向周奕腰间的长剑:
“公子,还请将佩剑解下。”
周奕面露霜色:“江湖上还有这样的规矩?”
“那不见也罢,我自去寻船坞投宿便是。”
这时,内院中响起一道清淡女声:
“梁执事,莫要开玩笑。公子,还请入内一叙。”
梁治也让开道路,心道自己失言了。
以场主的功力,此人带不带剑,无有分别。
当下不再操心,坐回院中小亭,准备用饭。
“我家主人姓商,周公子,请。”
许老头笑了笑,周奕又跟上他的脚步。
内院中央有一石亭,檐角悬着八角琉璃灯,照亮了下方诸般花树,一座假山前,正端坐一名装束淡雅的绝美女子。
乌亮的秀发从耳后倾泻在香肩处,肌肤娇嫩,散发着青春气息,面庞美得异乎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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