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有莫大的关系,这人既然买凶,自然与公子家有往来,公子细想想就知道是谁了。”
朱雀西街住的都是当朝大员,官职起码四品以上。
没想到这人吐的比卫常青还快,沈新心中玩味。
杜府,秦华,他果然没想错。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见沈新沉默,南伯渊面色愈发恳切道:“只求公子收留。”
“行。”沈新笑了笑,人捏在手里总比放在外面好。
二人各怀鬼胎,向沈家宅院而去。
沈新体热,身上都是暖烘烘的,如今天气寒冷,秦宁习惯了每日抱着他睡觉,后半夜,他在梦中一直睡的不安稳,总感觉哪里不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摸向旁边,只摸到一片冰凉。
他立刻就清醒了,坐起来穿好外衣掌了灯,等了两刻钟,沈新还没回来。
秦宁有些坐不住了,吹了灯在大厅里来回走动,心想,相公到底去哪了…
等沈新到家时,见到秦宁幽幽的目光心里发虚,他摸了摸鼻子,打昏了一边的南伯渊,连忙表态道:“我知道是谁要袭击你了。”
“谁?”秦宁眉心微动,被转移了注意力。
沈新斩钉截铁地回答道:“秦华。”
“他知道了。”秦宁回的肯定,转而问,“这个人是谁?”
“他就是黑手帮和秦华接头的人。”沈新回,“不过看他这东躲西藏的样子,过的也不好,不然也不会要我收留他。”
也不知道为何南伯渊成了黑手帮的弃子,他自认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秦华也不行,看来还有其他人参与进来…
秦宁拂过沈新微微蹙起的眉头,“相公不要想了早点休息吧,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会试,其他的事情都往后放一放。”
沈新牵住秦宁的手,“好,我们一起回去吧。”
独留孤零零的南伯渊昏死在冰冷的地上。
靴子在木质梯面上发出叮咚的响声,秦宁忍不住偏头,“相公,你下次出去得跟我说一声,我晚上醒来身边没人会害怕。”
“好。”沈新捂了捂秦宁有些发凉的小脸,低声道,“是不是冷了?要不要做些热乎的事?”
“不要。”秦宁瞪了沈新一眼。
快要会试了,秦宁以沈新要专心致志、养精蓄锐为由,彻底断了沈新每日晚间的快乐。
他心里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冯大青三人到了哪里了,找没找到橡树。
睡前,沈新照例要吻一下秦宁的唇却被秦宁躲了过去,他说:“你大半夜出门,还不和我说,我要惩罚你今日不准亲我。”
“好吧。”沈新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抱着秦宁缓缓睡去。
秦宁在沈新怀里好一会儿都没睡着,最后小心翼翼地撑起上身,扬起小脸,吻了沈新一下,才心满意足地睡觉。
弗朗州怀特岛一处大型耕地。
六七个皮肤黝黑,赤裸着上身,下半身裹着一件短袍,脚上踩着一双破旧不堪的麻鞋子,神色麻木地弯腰从地里挖地蛋。
最外围站在一个穿着纱衣的男人,手举着鞭子,时不时挥舞两下。
冯大青、刘六、冯七三人赫然在列,与众人不一样的是,三个人上半身都穿了一件破破烂烂的短褂。
刘六小心翼翼地挪到冯大青旁边,脖子和肩膀黑白分明,他抬起脸问:“老大,咱们什么时候跑?”
“再等等。”冯大青声音压低,“轮船一刻钟后才开,到时我们假装如厕,一盏茶的时间,够我们游上船了。”
是时候展现这些日子他们苦练的泳技了。
“好。”刘六无声地张了张口,冯七在另一边沉默不言,拿着粗糙的铲子挖地蛋。
三人为了这场逃跑已经计划了整整将近两个月,为了摸清轮船到岛的时间就花了一个月。
为了降低这些番人的警惕性,他们又苦心劳力地挖了整整一个月的地蛋,就为了让这些番人不再日日盯着他们三人。
想到这,冯大青眼里就闪过一阵愤恨,阿巴斯那个混账羔子,竟然拿橡树诓骗他们。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回去后,他一定要让东家好好教他做人的道理。
管事叽里呱啦说了一段鸟语,冯大青三人赔了个笑,用手捂了捂肚子,又指了指密林。
管事挥了挥手,示意几人过去。
嘹亮的号角声音骤然响起,轮船靠岛了。
细软的沙子被热辣辣的太阳晒的滚烫,冯大青三人光着脚踩上去却丝毫没感到疼痛,他们靠着礁石,小心地跳下了海。
岛上的人早已站在岸边等待卸货,杂乱的人声响起,掩盖了因冯大青三人动作而翻滚的浪花声。
“今日可到了好货,大燕上等的白瓷,细腻如雪。”阿巴斯说。
阿巴斯是专跑大燕朝与弗朗州附近岛屿海上贸易之人,不论是人还是物他都运,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商人。
“真的假的?那我得去看看。”罗拉玛朗笑道。
三人犹如浪里白条,悄无声息地靠近了船头,冯大青拽出腰间早早编好的麻绳,甩向栏杆,就着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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