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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声脱口而出。
龙葵不高兴了。
他怎么一会变一个样的，穿也不行，不穿也不行。
面对面，龙阳严肃地讲了一遍男人和女人的差异，以及他为什么不用穿。
还有，就算他要穿，也不是穿这个样式和颜色的肚兜。
龙葵低着头坐在床上，虽然已经听懂了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噘着嘴不高兴。
龙阳揉揉她气鼓鼓的脸颊：“对不起，是哥哥的错，没告诉过小葵这些，浪费了小葵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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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葵伸出双臂，爱娇地靠在龙阳肩头，额头贴着他的耳垂、他的皮肤：“那这个肚兜要怎么办？”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在一张床上同眠，龙葵不觉得这样的亲密有什么问题。
龙阳却身体一僵。
他们相差五岁，中间缺失的不只是年龄，还有成长的速度。
隐约知晓人事的龙阳感受着环绕的香气，耳根微红，清咳两声：“哥哥命人把尺寸改小，给小葵穿好不好？”
龙葵“唔”了一声，眼珠子一转，故意为难道：“那我要哥哥给我改。”
鼻翼间充斥着她发上的花香气，垂目就是洁白柔嫩的藕臂，脸颊边是细腻温热的肌肤。
她的发丝时不时拂过他的耳际，酥麻难耐，这一切都叫他有些目眩。
龙阳不敢低头，又舍不得主动拒绝这片刻温馨，只好答应道：“好，哥哥什么都帮小葵做，快起来吧，这么大了还粘人。”
龙葵听了咯咯笑起来，作怪一般紧紧抱着他不松手：“我不，哥哥今晚别走了，给小葵讲故事吧。”
“别、别闹，你如今大了，哥哥就不能再留宿你寝殿里了。”
“不要，哥哥可以拒绝小葵，小葵也可以拒绝哥哥，你——”她突然起身，伸手摸了摸额头。
龙阳疑惑地望着她，略带担忧：“怎么了小葵，是头疼吗？”
言罢，他想上手感受一下龙葵额头的温度，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下一秒，自己的耳垂却被揪住了。
龙葵抓着他的耳垂，发现很热、很红，便撅嘴问道：“哥哥，你为什么故意拿耳朵烫我？”
龙阳一惊。
红色从耳垂蔓延到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