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利益大杀特杀的时候,竹清平更像是个家庭主夫,安安静静地呆在仙剑派当他的大师兄,他在前期甚至都不知道攻二为金世羽所作的那些肮脏之事。
可惜,最终竹清平还是在后期默许了攻二与金世羽所做的恶行,这是司爵最不能理解的。
因为以他对竹清平的理解,如果他知道金世羽他们所作的恶行,必定会受不了而选择与他们分道扬镳。
难道是因为天道的控制太强了?
强到连竹清平都昏头了?
司爵看书的时候就百思不得其解,更别说现在了,当他越来越了解竹清平这个人之后,他越来越觉得这个人是很好的。
他有如山中的清泉流水,总是能够令人心境平和,说话做事温润如玉,有着宽大的胸怀,虽说不苟言笑,却总让人如沐春风。
所以司爵对他从来是没有厌恶感的,甚至可以说有一点点的好感。
毕竟人都是感情动物,这些年来竹清平对自己的好,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若竹清平不是金世羽那个阵营的,他真的很想要把他划归于自己的阵营。
不过,他现在也是在这么做的——徐徐图之。
有些事情呢,急也急不来,强求也强求不了,所以司爵倒也没有什么好急切的。
就在司爵沉静着观察竹清平的时候,竹清平微微皱了下眉,有种马上就要醒来的样子。
司爵如梦初醒,手中的火烛摇晃了两下,最终还是拿稳了,于是他缓慢地站了起来,将火烛放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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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清平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物已经完全干燥了。
周遭是昏黄的暖光,令他的身体也多了一丝的暖意。
但这种暖意只存在了一瞬,随即被警惕所替代。
他几乎是立刻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同时朝着四处逡巡了一圈,随即视线在触及到某处的瞬间静止了。
司爵正席地而坐,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打坐修炼。
竹清平本来那颗不够安定的心瞬间就安定下来了,他吐出了一口浊气,而这样的行为也让在旁边打坐的司爵立刻睁开了眼睛。
下一瞬间,他们便在着闭塞的环境之中四目相对了。
空气好似黏稠起来,两人的视线也在着胶着的环境之中久久无法分开。
若非不是司爵先行开了口,可能他们还会继续长久地对视下去。
“这里很安全。”
可能是因为看出了竹清平刚刚的恐惧,所以司爵的第一句话就是宽慰他。
竹清平因为他的这句话而忍不住露出了个清浅的笑来,随即才问:“这里是哪里?”
“一处很安全的密室。”司爵对他露出了个无辜的笑。
“密室?”
一句话,直接让竹清平重新警惕了起来。
在这种地方出现的密室,显然是一件特别诡异的事情,而可想而知,这其中一定有着巨大的危险。
他无奈地看向司爵,一时之间真的不知道该说司爵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单纯。
见竹清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司爵大致也了解他这种模样所代表的含义。
其实他也理解,但是被竹清平这么以为,他就有点哭笑不得。
“你这什么表情啊?”他没忍住,便直接将自己这个问题给冲动问了出来。
竹清平欲言又止,可能是真的不想要打击他。
司爵真的被他这副表情给气了没了脾气,他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对竹清平道:“这里真的目前没有什么危险。”
“你检查过周围了?”谁知,竹清平的表情不仅没有变好,反而变得更加沉重了。
这孩子是真的不知道危险是什么啊。
这次没有遇到危险只能说他运气好,可是下一次却不一定有这种好运气。
“日后不要自己一个人行动。”可能是太操心了,竹清平又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完全和以往那种运筹帷幄,对一切云淡风轻的模样毫不一致。
这点,倒是让司爵感到有点意外,他默默地盯着竹清平的脸看了许久,看的让竹清平都有点不舒服了,这才点了点头,乖巧地回答。“我知道了。”
虽然嘴巴上是这么说,但是心底深处却是没有太当回事,因为他确实不是很担心。
毕竟他清楚了解这个密室之中会发生的一切,而有着充足的资料,那么做一件事情便会事半功倍。
至于竹清平的担忧,显然是不存在的。
不过竹清平毕竟不知道他知道关于这间密室大致的路径以及其中会涉及到的危险,所以比起其他人,他是不慌的。
但是这样也涉及到了一个问题。
当他进入密室之后,如果表现的好似来过一般,一定会引起竹清平的注意——因为他又不是傻子。
司爵脑海深处在不断地思考,大脑转动如马达。
进去是必须进去的,业火这个玩意实在是太好了啊,不管他能不能得到业火的承认——即便他无法得到业火的承认,驾驭业火,但如果他能破坏金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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