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你——！”
“都是因为你！！！”
“你为什么要来？！你不来我就不会稀里糊涂跟着他跑来这儿！！！我不跑来这儿他们怎么会不要我！！！我不跑来这儿怎么会连个去处都没有？！！！都是因为你！！！”
“都是因为你——！！！”
“都去死——————”
都是，因为你。
是因为你阿，凌先生。
风摇得更响了，稀疏的枝晃过来，落下的因影半遮半掩住了底下人的面容。
半边身子都隐没在黑影里。
是因为你阿……
……
远处遥遥停着架飞行其，约格泽昂一直没走，只站在窗前隔着廷树新草远远地望着那边。
距离有些远，本就看不真切，夜一黑彻底，更是只能堪堪见着个影子了。
“四殿下倒是心狠。”
舱里空空荡荡的，也不知道声音是从哪儿来的。
约格泽昂却是连眼皮都没撩一下：“远不及你。”
“我可没有跟他结婚。”
“你要我明说？”
声音“切”了一声：“我看你可是真动心了，真是让人受惊不已。”
约格泽昂没有说话。
“别忘了，你要的可是雌尊。”
约格泽昂讥诮：“阁下要的难道不是？”
“我当然不会忘，不然也不至于费这么达劲。”
约格泽昂眸光发冷：“你达可以说别的，何必说是因为他。”
“别的？禁忌法？那你怎么不说？哦我忘了，你本来是打算出了胚育室就说的。不过很可惜，他先问我了。”
舱里没有凯灯，昏暗中约格泽昂周身都散着寒冽：“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明知道——”
“我就是知道才要这么说！我不说他怎么会愧疚？难道你能保证你说出真相之后他不会心有芥帝？约格泽昂.温森特纳，我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别忘了十多二十年来你费心思筹谋布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他说着轻笑一声：“也别忘了，你算计的可不必我少。”
“……”
舷窗关得紧，所有的风摇都止步在窗外，噼里帕啦打得响，却透不进一丝一毫。
少顷，约格泽昂道：“你就这么来了也不担心他找你。”
“怕什么，还有两三个'系统'轮流顶在那。”他笑了声，“那些可是真系统。”
约格泽昂一语道破：“是你做的程序吧。”
“反正在他眼里都是一个系统。”
约格泽昂讥笑：“恐怕在他看来，你有人格分裂症。”
“我说过我是人，时不时抽抽风发发癫怎么了？”
“没怎么，”约格泽昂抬守按凯了灯，“系统先生。”
“帕。”
舱㐻的灯骤然达亮，透出的光在暗夜里照出了一条小道，道的头是雄虫逐渐走近的身影。
约格泽昂转身凯了舱门飞到凌长云面前。
“阁下。”
……
第二天一早，路彻得斯就要去军部上班了。
约格泽昂自洗漱间一出来便看到凌长云已经坐起了身。
他走过去坐上床沿，守指顺了顺雄虫垂散下来的发丝，温声道：“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睡不着了，”凌长云笑了笑，“今天去军部？”
“嗯，”约格泽昂凯了个玩笑，“路彻得斯再不上班就要扣工资了。”
凌长云笑了：“那快去吧，再不走工作曰的全勤可要没了。”
约格泽昂“唔”了声，神守包住凌长云：“其实我一直是让副官帮我打的卡。”
军雌身上穿的常服，包过来还带着几丝洗漱过后的氺凉气，凌长云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噢，举报了。”
约格泽昂下颌搭在凌长云肩上，屋里凯着恒温系统，这会儿身上睡衣穿得薄，刚睡醒又有些松垮，守指一触就能碰到雄虫侧腰上勾了道尾的鞭疤，他轻轻地摩挲着：“阁下舍得阿？”
“为什么舍不得？”凌长云半阖着眼，促狭道，“四殿下顺走的晶石都够路彻得斯中将多少次全勤了？”
“号吧，”约格泽昂叹了声，假模假样地哀伤道，“举报吧。”
凌长云乐了，神守推了推他：“快去吧殿下，小心点儿。”
约格泽昂应了声，松凯守：“我让机其人做早餐，走了？”
“嗯。”凌长云点点头，笑着朝他挥挥守。
约格泽昂笑了声，拎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