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津的话语,愈来愈白,他深吸一口气,强硬地打断了陈见津步步紧逼的话语,但在内心也不得自嘲地承认。
陈见津句句属实,自己本就是这样拧巴的人。
“鹤岐,我不会叫你父亲,但你永远都是我的父亲。”
陈见津看着鹤岐轻笑一声,血缘的束缚就是对这个男人最好的惩罚。
永远求而不得,永远爱/欲/焚身。
——
陈见津的就职典礼平稳地结束了,走出大堂,望着外面的天空,陈见津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享受着自己久违的自由。
再次垂眸,眼前站着一群人,鹤时序带着温和的笑靠在自己的车旁,燕琛眼巴巴地坐在树下,越雪池带着陈思景在远处默默地鼓掌。
陈见津身侧的手被黎文礼牵起,礼堂的镜子,倒映出身后站在阴影中潦倒地抽烟的鹤岐。
手机陡然响起铃声,陈见津低头一看,是宋绪时打来的,潇洒不羁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想好之后要做什么了吗,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