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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极其好奇的事情。

  现下既到了门上,她便忍不住问了出来:“所谓的皇朝四柱,好像都有些神异之处?”

  梁鹤庭反倒叫她问得一怔:“你不知道?”

  乔翎不明所以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

  梁鹤庭怔了一下,俊秀的眉毛很短暂地皱了一点:“因为你不仅身负灵脉,且修为不俗。”

  “在经历了第二次湮灭记之后,应该是后世极其罕见的高手才是,且你又在朝廷当值,怎么会不知道皇朝四柱的根底?”

  乔翎叫他说得愣住了:“什么,还有第二次湮灭记?”

  她疑惑道:“不是说湮灭记在高皇帝称帝之前就开始了吗,什么时候又有了第二次?”

  梁鹤庭神色错愕:“现在不就在经历第二次湮灭记吗——灵气第二次发生枯竭。”

  又补充说:“也正是因此,古神和华胥国那边的人,才活动得特别厉害啊。”

  乔翎又听到了一个新的名词:“华胥国?”

  梁鹤庭见她不懂,便解释给她听了,末了,又说:“华胥国里的四位圣人,也该到了天命将尽之年,不进则退,所以近年来往这边活动得特别多。”

  略微顿了顿,又继续道:“你该听说定国公府的事情了?”

  “华胥国那边使人去联络定国公,后者现下举棋不定,因为定国公夫人的死,现在此事变得极为棘手。”

  乔翎还在思忖着他最开始说的那句话。

  华胥国里的四位圣人,也该到了天命将尽之年……

  百余年之后,东都城里发生的那些凶案。

  与无极狼狈为奸的皇帝,乃至于无极背后所尊奉的太元夫人……

  乔翎隐隐地抓住了一些什么。

  她没有把这事儿讲出来,而是央求梁鹤庭:“少国公若是方便的话,就同我讲一讲四柱公府的跟脚吧。”

  “这倒也无不可,”梁鹤庭很温和地应了,倒是多嘱咐了一句:“只是知道之后,还请不要广而宣之,毕竟也是人家的家族秘事。”

  乔翎自无不应。

  “花蝴蝶的始祖,是跟随初代安国公游历天下的一只猫妖,而后那位前辈的后代世代都与梁氏的后人绑定,算是我们的伴生动物。”

  梁鹤庭先跟她说了个八卦:“其实镇国公府聂氏,也有他们的伴生动物呢!”

  乔翎这还是头一次听说:“什么?!”

  她觉得新鲜极了:“也是猫猫吗?”

  “这……也算是猫吧?”

  梁鹤庭脸上有点迟疑,顿了顿,不知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又告诉她:“其实那种动物的名字还是高皇帝给起的,叫熊猫!”

  乔翎眼睛亮亮的:“哇,熊猫!”

  黑白相间、憨态可掬的相貌!

  猫猫大王原还趴在旁边跟太姥姥咕噜咕噜,这会儿看这家伙露出这么没出息的表情,不禁觉得有些气恼:“熊猫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大一点的猫嘛!”

  花蝴蝶趴在旁边,冷笑着睥睨那没见识的女人一眼。

  看你这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乔翎没理会两只猫猫的嘲讽——那可是熊猫哎!

  ……

  邢国公府。

  左文敬下值归家,才进前堂,就见他哥哥邢国公和嫂嫂邢国公夫人都在这儿等着他。

  看他回来,两双眼睛如灯一般,明晃晃地照了过来。

  他原本累极了,见状也不免再打起一点精神来,问了句:“怎么都这么看着我?”

  邢国公迫不及待地道:“那位乔小娘子,有没有梅开三度,再找一个俊俏的小郎君?!”

  左文敬:“……”

  左文敬特别无语:“你管那么多呢,真无聊!”

  “说说嘛!”邢国公催促他:“我跟你嫂嫂为这事儿专门打了个赌,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俩谁输谁赢?”

  左文敬心说:你们俩都挺无聊的!

  再一想,又有些头疼——因为他今天还真是又遇见那位乔小娘子了!

  他大马金刀地坐下去,两手撑在膝盖上,先叫自己喘了口气,然后才说:“还真是见着她了。”

  略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她身边还真是又有一个很俊朗的年轻公子。”

  邢国公与邢国公夫人同时“啊!”了一声,只是这一声当中所表达的意味迥然不同。

  邢国公表达的是遗憾。

  邢国公夫人表达的是欢欣:“我就知道这后生不会叫我失望!”

  邢国公悻悻地站起身来,老老实实地跟邢国公夫人作个揖:“夫人目光如炬,高瞻远瞩,实在不是见识浅薄的小子我所能比拟的,小子服了!”

  邢国公夫人洋洋得意地瞟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左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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