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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封闭了灵气,其他地方也经过冷如凤修改,入城检测都无法探测出她们的真实身份。

  游扶泠被丁衔笛裹得严严实实的,就怕她的柔弱更上一层楼。

  方才首座借由泥泥狗的眼睛看着二人,还以为不是一个时节的。

  “你看错了。”

  游扶泠把厚实的披风披到那孩童身上,垂在地上,把小孩堆成了雪人。

  “那不是小狗,是狗妖,会吃人。”

  丁衔笛:……

  怀里的泥泥狗版首座:……

  骂谁呢!什么狗妖!我看这里倒是有蛇妖!

  那小孩吓得鼻涕都冻住了,她的姐姐只听见前一句,似乎无法理解游扶泠的好心。

  这披风做工用料都很低劣,符合眼前两位女子的身份。

  小姑娘看她们似乎也是穷困人,急忙道:“使不得使不得,多谢姐姐关心。”

  好心泛滥的不是丁衔笛,她知道游扶泠倔强,并未阻止,打圆场道:“穿着吧,小妹妹鼻涕三尺,再冻万一病了更不好过。”

  她们的娘亲在远处忙,顾不上这边。

  摊贩不少是梧州本地人,也有外来客,忙于生计,瞻前顾后也只能做到一个。

  “这……”

  丁衔笛牵着游扶泠的手走了。

  首座被她揣在怀里,她也不托一下。

  泥偶狼狈地攀着眼前的衣襟,骂咧咧道:“你们简直目无尊长,怎可把我一个老人家置身如此低劣的……”

  “好冰。”

  丁衔笛:“好心的阿扇仙女,不要把自己冻着了。”

  “那我就是冻死骨,”游扶泠看了眼自己被捂着的手,“总是要回到你身体里的。”

  “你这话说的,”丁衔笛笑了笑,“有点……”

  “世风日下!不知羞耻!”

  怀里的首座大声斥责,声音淹没在嘈杂环境,无人发觉一只泥泥狗成精。

  不等丁衔笛说话,游扶泠理所当然地顺着说下去:“我们是道侣,就算当街双修,也没什么好羞耻的。”

  丁衔笛呃了一声,“那还是羞耻的,阿扇,你什么时候这么……”

  “近墨者黑,”游扶泠还是有几分害臊,移开目光,不忘刀余不焕一句,“首座没有道侣,应该也不知道什么是双修。”

  一只泥偶要发出声音全靠神魂输出,一代传奇剑修被羞辱得泪眼汪汪,笨拙的眼眸露出许多眼白,望向丁衔笛:“娄观天,你师尊知道你找的道侣如此恶毒么?”

  “师尊?我哪位师尊?”

  “两位师尊不都是一家人么?”

  余不焕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碎骨天溪后她带着任务四处奔走,开创道院,又扶持宣伽蓝的徒弟建立隐天司,苟延残喘至今,当然是为了再见一面。

  她悲痛欲绝,“太过分了!你们这群人都欺负我。”

  丁衔笛都能猜到她下一句是什么,声音与余不焕的声音重叠——

  “我想小茄子了。”

  她明明是晚辈,哄这些老东西也很熟练,“会见到的,这不是准备完事了么?”

  余不焕:“公玉禄那混账呢?”

  丁衔笛:“她的新身份魂灯灭了,我还未能……”

  “我就说时间太久,很容易出事的!”

  余不焕的残魂精力充沛,“这次要是不成!我死不瞑目!”

  “你已经死了。”

  四周人潮不散,偶尔传来焰火升空的声音,梧州的年节游神从腊八夜起,初三夜歇。

  旧年和新年的国度与黄昏是逢魔时刻意思相当,神魔一念,更是从前修真者的箴言。

  丁衔笛捂着怀里的泥泥狗,另一只手与游扶泠十指紧扣。

  周围偶尔经过散修,每隔一炷香的时间,身着公玉家道袍的修士会巡逻经过。

  他们与当初在缅州暗杀丁衔笛的是同一批,领头的是客卿,追随的或许是家族豢养的死士。

  公玉家的人也清楚偷走阴铃与暗算明菁势必会遭到报复,倦元嘉派了无数人,以她缜密的性格,不可能尽数被拦在梧州之外。

  修真世家的较劲摆在了明面。

  三家变两家,还有血海深仇,若不是公玉家还有更重要的目的,以他们万年世家的心高气傲,早就与倦家杀上了。

  改头换面的丁衔笛与一队巡逻修士擦肩,被她捂得差点没气的余不焕不承认自己死了,“我残魂还能再拖个几十年,我非得见到宣伽蓝不可。”

  “知道了知道了,你别说话了。”

  不远处便是公玉家的空中梧桐。

  宅邸沿着这高耸入天的梧桐建造,远看特别,近看压迫感十足,堪比天都的练翅阁。

  也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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