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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生了场大病吧?”

  方荷想到自己穿过来的原因,迟疑点了点头。

  “可是病了后你也没养好,就跟那纸灯笼似的,看起来光鲜,实则一戳就破。”梁娘子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

  “再加上你先前中了箭,才伤愈不足半年,我就是华佗再世,也没办法叫你好得那么快。”

  “这种情况下,你能不能怀上孩子是一回事,怀了也未必留得住,生产也比寻常妇人凶险得多,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方荷听得心底哇凉,她没感觉自己那么虚啊,还每天都感觉精力四溢呢。

  她先前梦到跟康熙亲嘴儿,还以为是自己斯德哥尔摩。

  后来却又梦到他,甚至还有上辈子的男朋友,甚至前男友也梦到过。

  她这才明白,无他,万物复苏的季节到了。

  瞧瞧她这精神头,哪儿有梁娘子说得那么严重?

  方荷梗着脖子满脸不服。

  因为今儿个庆贺生辰,樊素做了小樊爷,她没做伪装,特地打扮得漂漂亮亮。

  这会子那白皙娇嫩的芙蓉面上,带上倔强小神情,怪招人怜爱的。

  梁娘子笑眯眯捏了捏她脸颊,“我知道你躁动,没办法,要给你养身子,你又不爱喝药,汤水里就添了些性暖的药材,你乖啊,忍忍就好了。”

  方荷:“……”你自己听听,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她说怎么每天都有人想方设法叫她喝汤呢,她还以为是大家讨好老板,梁娘子也劝她,她就喝了。

  原来是怕叫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虚得一匹?

  方荷鼓着脸儿期期艾艾看着梁娘子,“娘子,为夫一点都不讳疾忌医,你就告诉我,我这病多久才能养好吧?”

  梁娘子:“嗯……怎么也得个三五——”

  见方荷那小嘴儿瞬间就撅得能挂油瓶了,梁娘子失笑,戳戳她额头。

  “若你不嫌药苦,愿意每天好好喝药……一年,一年后我保证你活蹦乱跳,再也不会影响寿数。”

  方荷心下一惊,怪不得大家不跟她说,她都虚到短命了?

  她一脸凄风苦雨地抱住自己,迟疑问道:“那……我只要不怀孕就行是吗?”

  只要能睡小哥哥,避孕的法子不是多得很么……

  梁娘子不耐烦了,起身白她一眼,“你见过哪个纵欲的病人活得久?”

  “你这身子本来就内虚外空,再□□外泄,怎么,你是嫌自己好日子过够了?”

  方荷缩了缩脖子,“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但等梁娘子去了柜台,她托着下巴,还有点不肯放弃。

  当然,她是不会主动找死啦,她惜命得很。

  但……啥病人也不耽误跟小哥哥牵牵小手,亲亲小嘴儿吧?

  至于那对小哥哥而言会很难受……嗐,她不难受就行呗。

  想通以后,方荷又高兴起来,开始琢磨,自己到底是吃窝边草,还是出门寻找春天。

  阳春三月下扬州可不是说说而已。

  哪怕仪真县只是个县城,风景也好得很。

  因挨着官河真扬河,垂柳围绕着河岸,点缀着生机勃勃的野花,偶尔飘一场细雨,整个县城都宛如人间仙境。

  近郊的稻谷也都抽了苗儿,城外桃红李白,城内小桥流水,更有小巷花开,到处都美得画儿似的。

  她没事儿就喜欢乔装打扮成寻常人家的黄脸小丫鬟,带着功夫比较好的樊易和樊素到处走动。

  心动就得行动,她立刻上了二楼特地给她和娜仁、梁娘子留出来小憩的屋里,换了男装。

  也没带樊素,主要怕这耙耳朵小伙子去通风报信。

  但她也怕碰上麻烦,带着会骑马的樊易,从后门溜了。

  客栈生意好,二月里除掉成本和薪水后,竟然收入了四十多两银子。

  她咬咬牙……从太后给的黄金盒子上绞下来一小块金子去换了银子,买了几亩地基,准备再起一座小楼。

  按照如今的情形,一年内就可以赚钱。

  如果多些房间可以住,再把大厅就餐的地儿阔一阔,半年内她就可以顺利躺平了哩。

  她们起现在小楼的时候,都特地设计好了,到时候边角的舞台会被就餐区域围绕,变成中心小舞台。

  俩人溜出来的时候,正好到了用膳的时辰。

  披红挂绿的一对璧人……哦,是漂亮小哥哥和脸上涂得猴儿屁股一样的小姐姐登台了。

  锣鼓一敲,二人一个扭着腰间的红绸,一个甩着手中的帕子,就开了腔——

  “三月里来,是春天儿啊!一顿不吃饿得慌~”

  “喜鹊东来叽叽喳喳叫啊,咱们东家过大寿咦啊嘚啊喂~”

  “真金白银有相赠哟,客官坐好听我们往您耳中送诶~”

  ……

  樊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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