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发疯!也不要去死,汴京热闹地方多,你若是还觉孤单,就早日成亲吧。”
最后一句听到魏循耳朵里极其刺耳。
“还有,不可以去杀谢观清。”
“……”
魏循轻嗤:“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
“你的谢观清都和别人在一起了,你还念念不忘?”说的那是一个咬牙切齿又恨铁不成钢。
“……”
闻溪嘲讽回去:“你有骨气?”
“你牛。”
“你厉害。”
“你是汴京城最有骨气的人!行了吧!”
闻溪越说越气,魏循凭什么讽刺她啊?她现在对谢观清压根就没有任何想法,魏循不知道在那里瞎说什么?简直气死了,她冷哼一声:“哼,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翻我……”
说到此,闻溪突然就顿住了。
“怎么不说了?”
这欠揍的语气。
“你管我呢!”闻溪眼睛瞪得大大的,手心却悄然出了汗。
“闻溪。”魏循咬了咬后槽牙,“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还挺能装。”
“……”
我不知道!
魏循轻哼,眸光落在她腕间若隐若现的手镯上,气又消了些:“我刚刚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
“……”
“那个梦。”
“就是一场梦,别无其他。”
魏循瞧着闻溪,她神色淡然真诚,不掺一分假。
“那你与谢观清呢?”
“大婚当日你也在场,你没见他怎么坑害我镇国将军府的?光是这一点,我就想杀他一万次,怎么可能再喜欢他?”闻溪冷笑。
所有都提前防备?这也是梦?
魏循显然还是不信的,可闻溪这样说,他便也不再问,眸光转了转。
“那我给你的东西,谢观清碰过吗?”
“……”
闻溪沉了脸:“你老提谢观清做什么?他站我俩中间吗?”
她现在一听到谢观清就很烦,觉得恶心,偏偏,每每跟魏循在一起,他总是把谢观清三个字挂在嘴边!
闻溪眼底的厌恶烦躁明显,魏循弯身捡起刚刚从闻溪身上掉落的荷包,然后递给闻溪,闻溪伸手要接过,却在触碰到荷包之际,落了个空。
“你有完没完?”
魏循抚摸那还有温热之感的荷包,眼尾猩红渐渐散去,显出一份柔色,闻溪瞧着,不觉温暖,只觉冷意连连。
因为,魏循从来就不是个温柔的人啊。
“闻溪。”他忽然开口,像春日暖阳,又像阔别多年的尘封已久。
闻溪心跳忽而静止。
紧接着,魏循的话语一个接一个砸下。
“跟我回家吧。”
“……”
“魏循!你疯了!”闻溪尖叫:“你要有骨气!”
说完,不顾任何,一把推开面前的魏循,撒腿就跑,连轻功都忘了用,心跳砰砰。
魏循瞧着外头消失极快的身影,缓缓抬手抚上胸口,唇角翘起,笑出声来。
“骨气?那东西拿着做什么?”
“……”
*
闻溪一溜烟冲进镇国将军府,差点撞倒了准备出府的闻寂之与闻淮二人。
闻淮朝闻溪背影道:“后面有洪水猛兽吗?你跑那么快做甚?”
“这是怎么了?”闻寂之皱眉:“不是说去给永亲王道歉吗?”
闻淮耸了耸肩:“阿爹,你觉得小溪会道歉吗?”
“我看她这样子,莫不是又跟别人吵架回来。”
“吵架?她跟谁吵架需要跑成这样?”
应该别人跑才对。
闻淮思索一瞬,还是没想到。
闻寂之道:“一会入宫,若是瞧见了永亲王……”
“阿爹,我知道的。”不等闻寂之说完,闻淮便道:“但我觉得阿爹也无需那般担心,外人虽言永亲王其人冷漠暴躁,但我看着永亲王还不错啊,那夜进城,阿爹不是也与他近距离接触过。”
“我们是臣子,不论永亲王其人如何,都要敬而远之,更不能轻易得罪。”闻寂之又不解:“话说回来,永亲王怎么会提了那种条件?”
这两年,魏安与太后没少给魏循物色王妃,都被他以非常暴力的手段解决了,因此,京